姜梅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,诧异地问:“云儿,你不是被那个周童生熏着吧!他把你骂得狗血淋头,你竟还为他说话?”
见姜母迷惑的神情,杨云淡淡地解释,“周先生刚开始不理我们,是不想收我做学生,才说不理门外事。”
“我拿酒是告诉他,我是诚心诚意拜师。他喝完酒,说我读过几本书敢跟他学,其实是在考量我的基础。”
“之后,我说只读过三百千,他很失望,但从对答之间,看出我还算个可造之才,这才同意收我为学生,让我明天过来拜师。”
姜梅仔细回想刚才周仲说的话,发现确实有杨云说的这层意思。
只是周仲说话时的语气太过恶劣,她只顾着生气,当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杨云解释后,姜梅总算想明白整件事,不解地皱着眉头问:“既然周仲想收你,为什么不好好说话,非得骂人?”
这下杨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沉默摇头说:“可能是周先生特立独行,也可能是受过什么刺激,具体情由,不得而知。”
姜梅有些心疼地看着杨云,轻轻叹气说:“你拜这么一个人为师,日后恐怕有罪受了。”
杨云满不在乎地笑起来,“只要能学到东西,就算受点罪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回到家中。
杨云将之前买的书拿出来温习一遍,姜梅生火做饭,一幅母慈子孝的样子。
只是刚吃过午饭,二叔杨玉昭来了。
他面无表情地扫杨云一眼,冷冷地说:“姜氏,杨云,老爷子请你们到祖宅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