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已经失去用处的桶放到一旁，他语气依旧平稳地反问。
「你想表达什么？」
「我只是迫于你的威胁被糟蹋，被一个阴险狡猾只想恣意妄为的冷血人渣变态糟蹋！」
少女为了说服自己而如此呐喊。停滞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淌而下。
属实是每个字都表达得很恰当，即使以上司春生的真实想法比较也是如此。这两个虽然本质上有区别，但无疑都极度恶劣。
虽然本意不是这个，但有意误导的他并不无辜。
「换句话说，我是糟蹋犯？」
「没什么差，你和那些人的性质都一样像这样用力量逼迫」
语毕，轻井泽惠兀自向少年靠近。
上司春生因此言对少女的状态有了个清晰的见解。
如果这次真的突破底线，那少女下次遇见相似亦或之下的胁迫会失去抵抗之心。
除非有个人能拯救少女，首先必须排除他这个罪魁祸首。他可没想过糟蹋后把憎恨转变成救赎这个可能性，能想出这种情节的人家里该请高人了。
所以现在他需要悬崖勒马再矫回正轨。
「别把你那些不堪的观念应用在我身上。」
「难道不是吗？这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，难道还想撇清关系？」
轻井泽惠说完后便撞进他的怀中，颤抖地伸出手主动搂住他。赤裸的上身就这样紧贴在他身上，少了一件衣服的阻隔更有效地传达着少女体温。以至于起伏的部位让上司春生感受的一清二楚。
少女扬起头露出阴沉的笑容看着他。
从那晦暗的瞳孔中，他洞察到少女流露而出的怯意，以及对自己的自暴自弃。这与堀北铃音那次的性质不一样，这是货真价实的自暴自弃。
霎时间，他冷淡的表情因为轻笑而冲淡了些许。
与他对视的轻井泽惠的笑容因此僵住。她自认为所剩的尊严被嘲笑，于是目不斜视地看着那漆黑眼眸。
只有同类才会如此理解同类，而上司春生就是同类，她是这么理解的。
可那里没有半点她想捕捉的踪迹，她只看见显露而出的扭曲。
这已经超出了阴影的范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