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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
这种凝成实质的怨恨不限于上司春生,其他男同学更恨不得蹂躏的对象不是他们。
一时间,看不见的怨气自甲板上弥漫开来。
「果然男生都是幼稚的生物,你也是。」
就在此时,幽怨满溢的话语在少年耳畔响起,最后还不忘补上某人。
莫名被鞭尸,他带着抑不住笑意的面容扭头注视白波千寻,淡然不迫的往少女痛处戳。
「那和幼稚的我亲近的你又算什么?」
「我——」
半张着嘴,直到话在嘴边之际,少女才意识到自己无话可说。她只能老老实实地闭上嘴,唯一能做的只有咽下唾液。
见少女委婉认输,上司春生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地催促道。
「走吧,再不摸的话就错过了。」
「这、这我」
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了的畏缩,即使有先例但白波千寻还是害怕。
她怕那怕小概率事件发生在你身上,要是因此大叫出丑就没脸见人了。
这时候就是少年的登场时刻,只见他大剌剌地拍拍白波千寻后背。
尽管力道很小,但身娇体的少女每受一下拍击就颤抖一次。被拿捏的她什么都干不了,只能用哀怨目光抗议。
「拿出你昨晚的勇气就会发现没有想象中的艰辛。」
两人的立场因为上司春生的言辞互换,鞭尸对象俨然成为了鞭尸对象。
众目睽睽之下,她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状态,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驳。
「你、你说什么啊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、我去好了吧。」
狡辩到最后,她在直勾勾地眼神下认命了。
懊恼就是她此刻怀有的心情,怎么就让人抓住把柄了呢。虽然她也抓过少年的把柄,但那意义根本不一样。
意识到思绪差点进入岔路,后知后觉的她左右摇晃脑袋,想以此甩掉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回忆。
为了不多想,她紧绷着身体与上司春生一同靠近信天翁。
但她那显而易见的惧怕早就被其他好友察觉。
于是,她在其他人无声的鼓励下为自己打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