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匿在朵朵云块下的烈阳屹立在空中。
海上的风好像停了,浪花很安静。
水面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亮得晃眼,游轮如同浮萍般在海上孤零漂泊。
简言之就是这样的日子很安逸。
身处于相同的环境,室内的堀北铃音一边感受着船身的晃动,一边专注地看着书。
她捧着书很的指尖微微泛白,已然养成习惯的端坐已经无法兼顾,侧坐着的姿态好似有意躲避着什么。
按理说一直谨记保持端庄形象的她不可能如此反常。但事与愿违,她还是违反了她所主张的作风。
很奇怪吧?一直不为气氛所动的她会如此。
端起杯子啜饮间,她在所难免地瞟了宛如连体婴的同桌两人一眼。
那两人赫然是上司春生和一之濑,也是导致她行径反常的始作俑者。
紧靠着肩的两人一直往内侧倾斜脑袋,脸挨得很近。两人只要微微一动就能突破氤氲着香气的头发防线,一举占领对方的脸颊。
无论是随着跌宕起伏的剧情有所波动的面部表情、呼吸频率,还是捕捉文字而细微晃动的眼睛都清晰可见。
忽视有血有肉的特征,有种贴身观赏蜡像的即视感。
这无疑已经跨越了暧昧距离抵达情侣的领域,区别于还未正式地确立关系,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自阅读渐入佳境,一种温馨却耀眼无比的范围于他们之间蔓延而出,与周身散发高冷气场的堀北铃音形成鲜明对比。
也许是羞与为伍,又或许是没眼看。但不论哪种都脱离不了她不想扯上关系的心境,于是便有了避其锋芒的这一幕。
而现在,她打算终止自作自受的慢性折磨。
轻轻阖上书本,堀北铃音将书本放在桌上后吁出一大口气。然后用手摩挲肩膀,确认肩膀有多僵硬。
意识从十九世纪的小说世界抽离,上司春生扬起头看向少女后瞬间明白了一切,应付似的抛出话题。
「打算回房间了?」
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,不这么做的话显得他太重色轻友。即便别人对他的印象就是如此,但他为了色还是要争取一下形象。
闻言,堀北铃音看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