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怎么能戴那个符呢,多不好呀。”
“阿明。”岑诗韵阻止他。
沈姝月听出不对劲,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
景明捂着小嘴巴,支支吾吾,对上沈姝月追问的目光,还是说了。
“飞行员开飞机,太顺风不利于飞行哦。”
沈姝月一下子明白过来,顿时有些懊恼。
她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细节,本来是想送个好意头,现在好了,反倒不吉利了。
岑诗韵让她别多心,“没事的,本来阿深就不信这种东西,只当是一片心意,不用考虑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她说起旁的转移话题,“倒是你,怎么总是叫的那么生分?”
沈姝月摸了摸鼻子,“可能还没那么熟悉吧。”
岑诗韵好笑,“这还不熟悉?不瞒你说,我还没见阿深和哪个女生走得近过,你算是第一个。”
景明在旁边见缝插针地蛐蛐。
“就是就是,我哥那个人,不是冰块成精就是木头转世,别说女生了,就连男生也很难跟他亲近吧,有我这个弟弟是他的幸运,结果他还不珍惜,有事没事就欺负我,看着挺正直的,其实可坏了……”
“背后说我坏话?”
冷不丁,一道低沉男声传来。
景明吓一跳,扭头一秒老实,“哥,你回来啦。”
沈姝月回头,就见景深正抱着胳膊倚在客厅和玄关中间的隔断墙边,一身深蓝色军服笔挺帅气,英气的五官惹人青眼。
他抽出压在左臂下的右手,手中的钥匙挂着个坠。
是沈姝月送给他的顺遂符。
他挑眉看着沈姝月,说,“符很灵验。”
沈姝月微愣,又听他说,“飞行员考核顺利通过,多谢。”
神奇的,沈姝月心里的那点惴惴不安消失了。
还有一周不到比赛就开始了。
沈姝月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,几乎住在了舞蹈室。
就连王静敏都担心她绷得太紧,劝她,“比赛前要适当放松,别把自己逼的太紧。”
沈姝月明白:“明天强度就会降下来。”
眨眼,白日落幕,夜晚降临。
沈姝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