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就是如此，只是他未曾注意？
他看着沈琴琴，忽然觉得好陌生，再看向沈姝月，悔恨的潮水几乎将他的四肢百骸吞没。
沈姝月没察觉，她看着沈琴琴，意味不明地笑。
“沈琴琴，证据我既可以交给警察，还可以交给另外一个人。”
“你说，苏晓卫要是知道你耍了他，答应他的事情却临时变卦，他会不会放过你？”
“不！！”沈琴琴忽然拔高嗓门喊道，“我没有，没有！”
“没有什么？没有变卦，还是继续咬死自己什么都没做过？”
沈姝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，像是要递给沈琴琴，伸出去的时候手却一松，任由那张纸轻飘飘坠地。
“既然你不到黄河不死心，那不妨看看，这是你写给苏晓卫的欠条，复印件，但也足够看清楚了。”
沈琴琴惊呆了，想不明白，“你怎么会有，你怎么可能拿到……”
她问完才想起来要捡，可身旁的人先一步弯身，将那张纸捡了起来。
白曼云看着纸上的内容，翻来覆去确认了好几遍，难以相信般地看向沈琴琴，“琴琴，为什么会这样？你……”
她问了两句，声音就哑了，目光忽然移向沈姝月，满脸不知所措。
至于沈重山，早在沈姝月把证据罗列出来时就黑了脸，表情含怒，却一声也骂不出来了。
沈姝月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，忽然觉得有些无趣。
拆穿沈琴琴的感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爽快，反而觉得心疲。
她想要结束这场闹剧了。
“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，证据我既然捏在手里，没有直接交给警察，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，你们沈家要脸，而我只想要个清净。”
“我只有一个条件，做到了，证据我可以交付。”
“签了断亲书，我和你们再无瓜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