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代他们说吧。”
他望着沈姝月，眼里闪过一丝悔意，替沈父沈母说，也像是再替自己说。
“对不起，沈家这些年的确忽略了你，有些事情也的确有欠考虑，你伤心难过生气都是应该的，但是闹够了，你们还是一家人，打断骨头连着筋，过去的事就放下吧，今后伯父伯母会好好待你。”
沈姝月听着他说完，见对面坐着的三人表情各异时，莫名有点想笑。
她抬眼问霍煜昭，“你是以什么身份代替他们说的？”
霍煜昭抿唇，一声“姐夫”卡在喉咙里，说不出口。
他说不出来，沈姝月代他说，“姐夫？”
紧接着又话锋一转，“但你现在还没和沈琴琴结婚，就还不是我姐夫，你有什么资格替他们跟我道歉？”
“我……”霍煜昭张嘴，却哑口无言。
沈姝月转头，“他替不了你们，不如还是你们自己说一次吧。”
沈重山快忍够了，额角青筋直跳。
“沈姝月，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！”
沈姝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“便宜？我倒是想问问，我得了什么便宜？沈家这些年怎么对我的，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？如今你们连一声道歉都不肯，这话是从何说起？”
音落，沈琴琴忽然红着眼起身，才出声已染上哭腔。
“月月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，你觉得阿煜没资格，那我这个当姐姐的总有资格的吧？我可以跟你道歉，也可以替爸爸妈妈跟你说对不起，多少遍都可以，只要你满意。”
说着，她就要鞠躬，仿佛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沈姝月却抬手，“别，你也没资格。”
她看着沈琴琴夹杂着惊慌的脸，终于问出那句话：“谎话说了一千次就能成真么？你是不是忘了，你才是沈家的养女。”
沈琴琴面色刚变，就听沈姝月又轻飘飘道：“不过你的确该道歉，但不是站着，而是跪着。”
“沈琴琴，你犯的下三滥的事，若是没有沈家给你兜底，只怕要去蹲监狱，你不仅要跪着求我原谅，更应该跪着跟你的养父母磕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