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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姝月“嗯”了声,红晕漫到耳后跟,面上还装作成熟镇定,“你不会……趁人之危。”
景深看着她,莫名就想到浴室里她眼尾勾红媚眼如丝的样子。
应该打住这个话题,但他却鬼使神差地问了句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沈姝月被问住了,支支吾吾地回,“就是感觉。”
景深挑了下眉,没吭声了。
病房里忽然安静下来,窗外的落雨声隐隐约约。
沈姝月垂眼看着身上的白色被单,片刻才想起来问,“现在几点了?”
景深抬手腕,“凌晨四点多。”
“哦,”沈姝月抬眼看了眼吊瓶,“我……怎么了?”
景深顺势整了下袖口,“高烧不退,吃药不管用,只能送你来医院。”
沈姝月小声说,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很快她又想起来一件事,“我昨天下午该去给景明补课的,伯母等不到我,会不会着急了?”
景深“嗯”了声,“她很担心你,听说你发烧,还想过来看你,外面还在下雨,我没让她来。”
沈姝月更歉疚了,总觉得是自己让景家操心。
沉默片刻,她又反应过来,“所以你昨天出现在招待所,是巧合?”
景深点头,“在附近出了个任务,下大雨就没回家,暂时住在招待所。”
沈姝月看着他身上的军服,心说怪不得。
她又觉得庆幸,幸好昨天他在那里,幸好自己误闯的是他的房间。
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冥冥中仿佛有什么感应,景深扭头扫了眼窗外的雨夜,转回来时表情多了几分严肃。
“昨天发生的事,你心里都清楚么?”
沈姝月先是一愣,隔了两秒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。
顿了顿,她点头,“清楚。”
景深陈述道,“你被人下了药。”
想起沈琴琴逼着自己灌下药的画面,沈姝月说,“是。”
景深问,“但你怎么出现在那里?”
沈姝月平静道,“我上午出门,想先来市里买点东西,结果被沈琴琴和霍煜昭迷晕,他们想把我绑到苏家,但雨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