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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阵仗,吴岩不敢多说什么,硬着头皮对韩平说道:“韩将军,有事找我就是了,何必这般劳师动众呢,请入内说话。”
韩平笑而不语,走进县衙。
因为原告和被告的身份较为特殊,就没有走正常的升堂流程。
南宫狗剩牵着费鸣皋走在最前面,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府兵和老百姓,
紧接着,吴岩陪同韩平走进大堂,并没有询问韩平的来意,其实他心里已有答案。
“韩将军旁听就是了,本官自会替你做主。”
吴岩一边说着,一边坐在主位上。
砰!
他一拍惊堂木,“传,人犯上堂!”
“过去!”南宫狗剩狠踹费鸣皋一脚。
费鸣皋踉跄着走到大堂中央,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,头发脸上沾满蛋壳臭蛋液,看起来令人发笑。
“敢问钦差大人,你所犯何罪?”吴岩不温不火的问道。
费鸣皋恼怒道:“放你个狗屁!本官能犯什么罪,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六品太守,还跟我上纲上线了。”
吴岩无语的看着他。
带不动,真心带不动。
怪不得你会被韩平各种拿捏,原来是太膨胀了。
事情闹到这种地步,还不知道变通,没头没脑的摆起官架子。
不像吴岩已经看清形势,哪怕心里巴不得弄死韩平,他也得装装样子,处处替韩平着想。
如果不这样做,等待他的将会是百姓暴动。
“这老小子给我玩阴的呢。”韩平冷冷地瞥了眼吴岩。
他早就看出,吴岩就是个笑面虎。
现在表现得堂堂正正,一副父母官的模样,实则心里另有打算。
接着他又装模作样的审问证人啸山虎,而啸山虎自是供认不讳,事无巨细都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“费大人,人证物证俱在,就算你不招认,本官照样能判你。”吴岩又拍了下惊堂木。
说判就判,他让人拟好费鸣皋的罪状,随后将其关押。
算是给韩平和老百姓们一个交代。
旁观的老百姓看到这一幕,无不拍手称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