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之物,混合沙土,堆于城外爆晒!”
“只取上面的结晶,我以每两三十文钱回收,再者,参加劳作的,每日每人,再给十文钱的工钱!”
谢朝乘点了下头道:“此事不难,我这就亲自派人督办!”
“好,那就有劳谢将军了!”
韩平起身,冲谢朝乘微微抱拳。
仅仅一个时辰之后,整个鱼阳城的百姓,都动起来了。
家家户户的茅房,都被掏得精光。
不少人都是携家带口,跑到城外去垒黄金塔了。
很快,消息就像长了腿一样,传回了嘉陵和琴川。
“听说了吗?韩先生说了,晒屎也可以拿工钱,除了每天十文,晒出来的白晶晶,一两还能再换三十文钱呐!”
“什么?那加在一起,不是四十文钱?”
“是啊,晒屎一天就能赚四十文,还是往少说的!”
“我家里有个表亲就在鱼阳,我听说他光晒屎,一天就赚了四百多文!”
消息传来,琴川、嘉陵,甚至连江宁的流民和本地百姓,都争相抢着掏粪坑。
有些农户,家里厕所已经掏过的,更是跑到邻居家里去偷。
更有甚者,为了几个黄金塔,大打出手。
一时间,连庄典和陈文灿这等州府大员都懵了。
三甲及弟的陈文灿,自诩学赋五车,却根本看不懂韩平的这波操作了。
河西道御史费鸣皋,更是将鱼阳等地发生的怪事,写了一封秘报,逞给了兵部尚书曾开之。
在接到秘报之后,曾开之展信观看,才看了一半,便忍不住捧腹大笑。
“哈哈哈……韩平啊韩平,你也有今天?哈哈哈……晒屎赚钱,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啊……”
曾开之都笑出了眼泪。
前几天,正是曾开之派人,偷偷将朝堂上的议论,向谢家的人透漏了风声。
目的就是为了离间谢朝乘和韩平。
想毕只要谢朝乘不傻,就应该明白,是时候和韩平划清界线了。
而韩平也一定意识到了危险即将来临,所以手足无措,才会干出这么荒唐可笑的事来。
“来人,备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