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起,两眼灼灼的盯着韩平。
韩平眉头紧锁,仔细打量着谢朝乘。
良久,直到确认谢朝乘句句都是肺腑之言,才轻叹一声道:“反?说来简单,实则远非谢将军所说的那般容易啊!”
“天下士族如何看?百姓又肯与将军一道反抗朝庭吗?”
“将军随握有鱼阳,但鱼阳周围,都不适合耕种,粮从何处来?”
“鱼阳、嘉陵、琴川三地,百姓加在一起,不过六十万之数,兵从何处来?”
这个……
谢朝乘并未想过这么多,只是觉得,眼下的局势,已经迫在眉捷。
真如圣旨上所说,他亲率一万大军去剿匪,韩平必然被柔然擒杀。
韩平一死,下次柔然再派大军前来攻打,谁能帮他退敌?
到时,谢朝乘还是只有死路一条,甚至可能会连累三弟和母亲,一起被昏君诛杀。
与其等死,不如与韩平联手,杀出一条血路来!
可当他听完韩平的这番话,整个人的精气神,都瞬间萎靡了下去。
虽然嘉陵和琴川等地,都有不少流民。
但流民不成军啊!
没经过训练和战场的洗礼,招再多流民,也只是送死而已。
“韩先生,反又不能反,打又打不过,难道我们只能等死吗!”
谢朝乘是真的急了,手握腰间宝剑,来回踱步,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相似。
“谢将军,不必着急,先不动声色,按圣旨所说去办,你只管带兵去剿匪,我自有办法守住鱼阳!”
见韩平面色平静,稳如泰山,谢朝乘更急了,拍着那封密信道:“韩先生,我知你有经天纬地的大才!”
“可是,三千对三十万啊,即使是神兵天降,也必败无疑,何况,鱼阳城周遭数十里,三千人,连城墙都站不满啊!”
韩平大笑道:“谢将军莫忧,今日所试的火器,就是为了守城之用,所以,还请韩将军约束步下,不得外传,以免失了先机!”
“明白!”
谢朝乘当即冲韩平抱拳一拜,焉然如下官拜见上司一般。
“将军久居鱼阳,可以派人让城中百姓按我前日之法,将五谷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