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命,也不能答应。”
“韩先生光是工坊就招了几万人,救济灾民无数,怎么在大人的口中,成了狗贼了?”
“敢问大人为何这么说,不给我们个交代,今天大人别想从这过去。”
“蝗虫肆虐,除了韩先生,谁管过我们死活?”
……
嘉陵城的灾民能吃上饭,但还有源源不绝的灾民正在进入,都把韩平看做是活命的希望。
吃饱饭的说话还客气,吃不饱饭的,已经握住了打狗棍,随时准备干仗了。
黄守奎恼怒至极,他入仕那么多年,还从来没有老百姓敢这么和他说话,简直倒反天罡。
他下了骄子,骑上高头大马,一手圣旨,一手尚方宝剑:“哪里来的刁民?好大的狗胆!
眼瞎了吗?
本官是奉旨行事,这是尚方宝剑,谁敢拦阻,格杀勿论。”
对待小民,一定要野蛮,霸道,这是黄守奎多年仕途的经验,士大夫代天牧民,说白了,这些小民就是羊,羊不听话怎么办?
打啊,杀啊。
难道还要哄着他们吗?
他多年监察山南道,刺史见了他都肝颤,哪里把这些灾民放在眼里?
“奉旨行事也不能骂人。”
“就是,韩先生又没有得罪你,你骂人就是不对。”
“没有韩先生,我早死了,管你拿什么剑,老子手里有头。”
“不道歉就是不行,少给本灾民在这里耍威风。”
……
灾荒年,别惹灾民,不然让你看看,什么叫穷凶极恶,被灾民消灭掉的勋贵,冲垮的府衙多了去了。
人一旦快死了,便什么也不怕了。
礼法规矩是给肚子里有粮食的人准备的。
“没想到嘉陵地面,乱臣贼子如此之多,知州在哪?滚过来。”
黄守奎恼羞成怒,大喊大叫。
不多久,知州庄典,通判袁郛便小跑着过来。
他们是五品,黄守奎是四品,又是御史,拿捏他们和拿捏蚂蚁也差不多。
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,庄典急忙行礼,小心地询问:“大人为何如此动怒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