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谈?”
叱利可汗松了口气,疲惫道:“你问谷蠡王。”
嗯?
沮渠蒙逊皱眉看了过去,他对谷蠡王郁久通迦向来是有意见的,自认为本事远远在他之上,却要位居他之下,深以为耻。
“我部粮草被烧光了。”
谷蠡王病恹恹地说道。
沮渠蒙逊眼睛放光,嘴角忍不住翘起,鄙视之意溢于言表,嗤了一声,嘲讽起来:“真是好笑,堂堂谷蠡王,连自家粮草都守护不住,我是说你无能呢,还是说你愚笨呢?”
“骨都候!不是本王无能,是对手太过诡谲,如果是你,同样无法防备。”
在谷蠡王看来,这真的是非战之罪,人家可以虚空生火,怎么防?
“可笑!行军首要便是粮草,本候可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。”
现在的沮渠蒙逊,完全是不可一世,看谷蠡王都不用眼睛了,用鼻孔,好像在说,还谷蠡王呢,老子用鼻毛都能扎死你个鳖孙。
他刚说完,外面响起了杂乱之声,斥候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:“可汗,大事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