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负责守卫工坊附近的?给老子站出来!”
嘉陵的衙役但凡有人参加战斗,他面子上都过得去。
可悲的是,一个都没有,以至于陈文灿直接告他和土匪勾结。
光是要说清楚这个,就落在下风了。
足足七八十个衙役低着头,聚在一块。
他们不承认也不行,谁负责那一片,都有记录的。
太远的地方,听不到,有情可原,就在附近的,根本没有任何借口。
他们两个当然知道,这些人吃惯了皇粮,不肯冒风险。
可现在是个什么节骨眼啊?
保护的人又是谁啊?
糊涂!
自古以来,官吏两分,官是下派,吏员多是本地,平常庄典和袁郛并不愿意过分得罪吏员,毕竟还要他们干活呢,差不多就行了。
今天两人是出离愤怒了。
庄典想想韩平的冷淡,更是愤愤不已。
有这样的属下,难怪韩先生不待见自个,看看人家陈文灿的属下,多精神。
一向里,是自己太宽纵他们了。
“来人啊,这些人玩忽职守,见死不救,杖五十,即刻施行。”
必须杀一儆百,不然在灾荒年月,别说前途,连自家性命都得交代在这。
庄典和袁郛两人并不离开,看着行刑。
同样都是衙役,大家自然顾着面子,用力不大。
这里面的学问很多,杖是厚厚的,窄窄的板子,都是硬木材质,十分沉重,如果用力打,别说五十杖,一杖下去,非死也残废。
但如果不用力,打到明天去,也一点事没有。
“孙光旭,张于德,阳奉阴违,当面抗命。”
“抄家!”
“刺配三千里!”
见有人在这糊弄,庄典火冒三丈,再次重责。
孙光旭,张于德两个负责打板子的,吓得求饶不已,哭腔都出来了。
刺配三千里,只有死路一条。
因为庄典在盛怒之下,一定是把他们刺配到环境最恶劣的烟瘴之地。
更恶毒的,是先抄家再刺配。
流放之人想活下来,必须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