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也都劝着。
大家客客气气,只有韩平比较随意,想吃什么,便吃什么。
小雪瑶小心翼翼地啃着鸡爪子,啃几下就看看韩平,好像在问,我啃鸡爪子,今晚你会不会打我姐姐?
虽然刘雪宝一再解释,她还是十分犹疑,特别是,之后她又偷听了几回墙根,发现韩平果然是打人的。
偏偏自己姐姐晚上被打得那么悲惨,白天看起来又欢欢喜喜的,她是分外不明白了。
“婆婆,我和淑君,我们不光编席子,马上就要纺纱,织布,也要赚钱了。”
刘雪宝怕被人说懒婆娘,给自己邀功,小雪瑶紧跟着:“阿婶,我也会织布。”
老太太乐呵呵地摸了摸小雪瑶的脑袋:“都是好孩子,给你这个。”
她给小雪瑶夹了一块油乎乎的东坡肉,小雪瑶一下子慌了,如果吃了这个,晚上韩平只怕会更加用力打姐姐了。
可是……看着眼前油滋滋的肉,她口水止不住,心里想着不能吃,吃了姐姐要挨打,手上控制不住,筷子一动,已经吃到嘴里了。
好香啊!
一边咀嚼着,她不好意思看姐姐了,姐姐对不起,害你挨打,可是肉肉太香了。
等我长大了,替你挨打。
又想,如果韩平打自个,自个长大了,便可以逃跑。
可看看这一桌子好吃的,逃跑了,哪里还吃得着?
她敏-感,想得深远,越想便越是纠结不已,无从选择了。
……
俗话说,吃什么便是什么,人是食物的重新组合。
随着各种肉食的摄入,韩平的身体素质,一天天变强,他才十八岁,正是年轻的时候,血气方刚。
当天晚上,他的房间里荡漾着有节奏的律动,以及刘雪宝极力压制,又无奈倾泻出的梦呓。
东边厢房里,曹淑君蜷曲着身子,嘴唇咬着被角,神情近乎迷乱。
西厢房的赵杏儿,则跪坐在床铺上,念念有词,好像在祈祷着什么。
隐秘的,不可言说的一切,终究属于夜晚。
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,人们起了床,穿上得体的衣服,便又是一番景象。
就是早餐,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