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竟然想要对她——
安凤怕到了失魂。
她虽然出生农村,却不是什么卫道人士,她不看重贞操,也不认为初夜这种东西必须留给丈夫。
可不看中不代表她能接受被——
“呜呜——”
她疯狂地扭动脖子,想要挣脱捂住嘴巴的手,然而,她的挣扎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渺小和无力。
她挣不开他们,他们却要欺上她。
不——
不要!
她无声而绝望地叫着,眼泪在绝望中,比天上的大雨更汹涌地奔出眼眶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?为什么给了她重生,又不能让她的重生像电视剧那样,又爽又得意?
她不服!
她不服!
她不服啊!
可……
她不服又能怎样?
她既斗不过眼前的混蛋,又求不到人来救她。
她……
只能认命。
安凤睁着一双眼睛,看着陈小刚那张比恶魔还有恶心人的脸,心灰意冷又怒不可遏地咬紧牙关。
当血色蔓出她的牙齿,她听见一阵混乱的脚步声,一把黑伞像是一支长箭,砸上陈小刚的脑门。
“嘭——”
陈小刚被砸懵了。
“是谁砸老子?”
他转过头。
巷口站着两个少年。
一个少年又高又瘦,一个少年又矮又胖,矮胖的少年一边紧紧拽着高瘦的少年,一边笑着回答:
“你爷爷。”
“d,找死!”陈小刚怒了,“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?敢在临安县得罪老子,你们不想活了吗?”
“白痴!”
冷子明无语地骂了一声。
这些人难道看不出来,如果不是他拼了小命拽着薄太子,薄太子已经拿伞当刀,捅死他们了吗?
不过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好端端的,薄太子怎么就炸了?
他不是陪他来看他的白月光的吗?
等等。
他的白月光不会是倒在雨里的那个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