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抱起文件，冲向碎纸机。
李娜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，心里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畅快。
难怪黄乐乐总喜欢仗势欺人，原来，仗势欺人的感觉是这么地好。
“薄总监，姚副总桌上的文件，我是挑一些送到九十九楼，还是全部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我觉得还是全部吧，万一送少了，影响安小姐做企划。”
“那就全送。”
“是。”
桌上有四十多份文件，每份的页数在几十到一百之间，就算安静不吃不睡，也不可能三天看完。
她，滚定了。
“薄总监，我要不要顺便提醒一下安小姐，姚副总要在三天之内，看到她的企划书？”
“提醒一下吧。”
“好的，薄总监。”
李娜弯腰搬文件，拿了两本，她又直起身。
“薄总监，文件太多了，我一个人拿不下，您能不能让人帮帮我？”
“当然。”薄景欣指尖一戳，点住副总办公室的另一个秘书，“你，帮小李把文件送到九十九楼。”
“好的，薄总监。”
李娜捧着两本文件，领着抱了一沓文件的秘书，出了办公室。
到了电梯口，她把手里的两本文件也甩给秘书。
“你先拿一下，我回个信息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李娜一边拿出手机，一边走进电梯，然后，她捏着手机，靠着电梯里的扶手，打了一局消消乐。
直到电梯门打开，她才收起手机。
她虽然收起了手机，却没有拿回丢给副总办秘书的文件。
“跟我来吧。”
她带着副总办的秘书，趾高气昂地回到总裁办。
等着吧。
等她帮祁小姐赶走安静，她就会成为总裁办的新总秘，到时候她会让这些欺负过她的人统统滚。
李娜抬起手，敲响安静办公室的门。
“叩叩。”
“谁？”
“安小姐，我是李娜，来送资料。”
“请进。”
李娜领着副总办的秘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