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总。”
“你打算干谢?”
“薄总家财万贯,我也只能干谢。”
“谁说的?”薄景言停下脚步,“我是家财万贯,但我不是什么都有,譬如,我还缺一个老婆。
小凤凰,不如你以身相报吧?”
八年前,薄景言曾用戏谑的方式,诓下她的终身。
那时,她以为他是不好意思,才选了这样独特的方式。
后来想想,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好意思?
她不怀疑他在八年前爱过她,但是,他对她的这份爱,不足以让他抛开门第之见,把她娶回家。
“薄总又在说笑了。”
“小凤凰,我没有说笑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是吗?”安静昂起头,假装很地反问他,“那么请问薄总,您和祁家大小姐的婚约取消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薄总凭什么说认真?”
现在的他,的确没资格说认真。
“小凤凰,你等我,最多三天,我一定取消婚约。”
倒是挺快。
虽然祁家挺难缠,但终归比不过百年世家的薄家,如果薄景言非要取消婚约,祁家大概是没辙。
可是,就算他不娶祁思汝,也会和京北的另一个名媛结婚,她等不等他,左右不了他们的结局。
“薄总,不知道您给我爸买的墓地在哪个位置?”
“……”
薄景言又一次感到了无力,他很少感到无力,因为任何困难对于他来说,都显得那么轻而易举。
偏偏是他最在意的小凤凰,他总是拿她莫可奈何。
“在山顶。”
如果说山脚下的一块坟地够买套四环外的房子,那么山顶上的墓地都够买套二环以内的房子了。
“薄总真大方。”
“他是你的父亲,我对他再大方,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即便这个父亲差点要了他女儿的命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安静抽回被薄景言牵住的手,一鼓作气,奔向山顶。
山顶有很多墓地,大部分的墓空着,她在一座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