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辨不清这句话是不是气话,跟着黎泽川下楼,两人一路无话回到黎家。
秦楚和白子安还有风齐玉、江舟都在客厅等着问关于纪乐宁母亲的事,然而黎泽川进门跟看不见他们几个似得,气冲冲将纪乐宁拽进书房,暴跳如雷地训斥:“我交涉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,你现在是长逆鳞了还是叛逆期到了?我不让你干的事你偏跟我对着干是吗?”
纪乐宁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明,总感觉思绪像起了一层雾,朦朦胧胧,让她注意力不集中。
黎泽川发完火,本想听她为自己辩解两句,或者给自己认错,但什么都没等到。
气得一把拉出凳子坐在她面前又问:“干这些事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想起我对你的叮嘱?”他刻意压重字音,以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纪乐宁耳朵里。
过了半晌。
纪乐宁才恐慌地点了点头,但也只是点了点头。
黎泽川冷笑,笑意凄凉不达眼底,他不知道周蓉用什么手段蛊惑了纪乐宁,但他一定要阻止纪乐宁走向周蓉,拔高音调训斥:“既然好好说话你不听,那我把戒尺给你请回来?”
“不要,宁姨和黎叔可都在!”纪乐宁酒壮怂人胆,故伎重施。
黎泽川顿时被激怒,立即让贺叔去准备戒尺,要是时间赶,在外面摘一根棍子也行,五分钟之内必须送上来,交代完,幽寒的目光凉凉扫向纪乐宁,发威:“今天,就是天王老子在也没用!”
纪乐宁心里直打鼓,这会好像反应了过来应该认错,酝酿着该如何解释清楚自己上午稀里糊涂的心境,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被主观意识推着走,她很难解释清楚,加上酒精的作用思维极度混乱,还没想明白,就见贺叔捧着根食指粗细的木棍拿进来递给黎泽川,那根棍子足有半人高,是扒了皮的腊梅枝,非常光滑有韧性。
黎泽川拿在手里空挥试力道,惊悍的破风声让人闻风丧胆,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棍子上并没有凸起的刺,这才开始立规矩:“我说过,二十岁之前不许喝酒,给你算算账,喝酒十下,见周蓉二十下,一共三十棍子,以后要再敢犯翻倍,过来!”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暴怒,而是很平静。
纪乐宁脸色泛白,但潜意识里觉得黎哥哥只是在吓唬自己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