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嘶力竭地喊。
风齐玉看出了她的恐惧,命令琴子回车里等着。
直到目视着琴子离开,纪乐宁心里紧绷的弦才逐渐放松下来,嘴唇发抖,哭着问:“齐玉哥哥,黎哥哥呢?”
“他在另一条线路上找你,昨晚发现你不见他都急疯了,冒着大雨找了你大半夜没找见,我们就分头行动了。”
“那你们赶紧给黎哥哥打个电话吧,我手机丢了,相机也没了!”纪乐宁抽噎着,一听到黎泽川昨晚找了她一夜,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。
秦楚立马把电话给黎泽川打过去,但他那边信号断断续续没接上,只好发短信告知。
“短信发过去了,乐宁你快给我们说说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秦楚急地催促。
纪乐宁埋着头,下巴都快要抵到锁骨处,她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
直到风齐玉用拇指按着她脑袋强行将她头抬起,又问了一遍!
纪乐宁才痛苦道:“我……我可能做了一件坏事,我用开水泼伤了人!”
“怎么回事,慢慢说不急,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!”风齐玉都快要急炸了,但还是尽量稳住自己的态度。
纪乐宁又不安地看了眼他们车子停放的位置,确定这个距离琴子听不到,才胆怯道:“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误会琴子老师,我感觉她和那个变态杀手是一伙的!”
“变态杀手?”风齐玉和秦楚几乎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四个字。
纪乐宁紧张地吞咽口水,又看了眼车子的方向,才小声道:“昨天下午琴子老师说要带我去桑隆山教我学摄影,我不太想去她就特别生气,最后我只能跟着她去,结果到地方后我才发现那是一个早就荒废了的景区,里面阴森荒凉,一个人影都没有,结果琴子老师就把我丢在那儿,说她相机没带要回去拿,可我一直等到天黑她都没回来,后来,下大雨,我被人一棍子打晕带去了一个蒙古包,打晕我的那个人就是个变态杀手,他一只眼睛是瞎的,左右两张脸上各有两道像蜈蚣一样隆起的刀疤,他杀了十七个人,都在笔记本里清清楚楚地记着,而且动手前他会先让被害者吃饱饭,我是利用苦肉计骗了他,帮忙做饭的时候,往他身上泼了锅开水才逃出来的,我逃出来那会天已经蒙蒙亮了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