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,生气的时候,自然没有好语气。
“啊,沈小姐,你下午给我打电话时,我正想和你说,我过不去,今天下班有点私事。”
“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?” 沈卿婉气得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“我是想说的,可你的电话挂得太快了,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。”林砚青的语气轻快,慵懒腔调里渗出不加掩饰的戏谑与挑衅。
“我当时是挂得快,但你不能再给我来个电话吗?”沈卿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。她实在想不通,两人无冤无仇,自己还送了钱,为何林砚青要这般刁难。
“好,我也不麻烦了,就在电话里问你好了。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打算怎么写诊断书?”
虽然沈卿婉很生气,但还是将声音压低,她没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。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,我会参照以前的病例报告,在那基础上改一下,若是和以前的一模一样,也无法体现我的价值?顾总请我来也完全没有意义。”
沈卿婉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下来,看来林砚青不过是想在诊断书上彰显自己的医术。只要不影响到她的计划,也懒得和他计较。
“你掂量着来,别太过火了,你都已经收了我的钱,我们现在可以一艘船上的。”
说罢,她便挂断了电话,多一分钟她都嫌烦,背起包便走出咖啡厅。
电话那头,林砚青刚刚将手机放下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中闪过一丝算计
“等着吧,下周顾老夫人的寿宴,真是期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