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!”
“就算你恨她!”
“也不能连回头都不留给她一个!”
第二天清晨,病房里安静得过分。
医生交待:“这两天别让她再受刺激了。
情绪一上头,身体反应会更极端!”
“她已经不适合再承受大的起伏了!”
贺晓点头。
她知道。
但她也清楚,再不做点什么,时间真的来不及了。
与此同时,顾承泽又做了梦。
他梦见自己坐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,墙上全是画,全是未完成的。
他站起来,一幅幅看过去,画面里有人影,有雨、有风、有落叶,有病房的窗,有摊开的书页,还有一只只断掉的笔。
最后,他停在一张画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