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瑾谙笑了笑。
“这次不反!”
“他现在看到我,也会这么想!”
“不是梦,是现实!”
“他已经……不想再见我了!”
“不是因为他不记得我,是他被教会了—我就是让他痛的人!”
“他现在,是在躲痛!”
“而我,就是那个痛!”
她说完这话,眼神落在窗外。
天黑得没有一点星光。
她轻轻地说了一句,像是对贺晓,又像是对自己:
“那我以后……就不出现在他面前了!”
“哪怕他记得我,我也不会让他再梦见我!”
“我不想再做他的伤口了!”
顾承泽最近常常头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