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可现在,他重新翻出那张纸,指尖微微发颤。
他盯着那枚银杏叶的草图,指尖轻轻摩挲那五个字。
“归处,是你!”
他不知为何,眼眶忽然有点热。
他把图纸折起来放进西装内袋。
他想出去走走,哪怕只是坐一会儿。
可刚推开书房的门,林清浅就出现了。
她已经换了身家居服,头发随意地盘着,素颜,笑容温和,正端着一杯热牛奶。
“还没睡?”
“失眠!”
她走近。
“医生说你不要再熬夜了,越熬越容易产生幻觉!”
“我没有幻觉!”
她把牛奶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