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晓眼圈都红了，手还在发抖。
“她再说一句我真忍不住了！”
苏瑾谙只是摇头。
“不值得！”
林清浅双手环胸，看着两人争执，笑得越发嚣张。
“你们姐妹情深啊！”
“一个祸星，一个疯狗，挺配的！”
“不过你放心，贺晓，我不会动你！”
“我让你亲眼看着她，彻底被顾承泽忘掉！”
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她话音刚落。
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。
顾承泽缓缓睁开了眼睛，眉头紧皱，神色茫然。
苏瑾谙立刻俯身，轻声喊着。
“承泽？你醒了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她手忙脚乱地想扶他坐起来，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，眼里满是担忧。
顾承泽看着她，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熟悉感。
他皱起眉头，缓缓坐起身，抽出被她握着的手，声音低沉。
“你……是？”
苏瑾谙愣住。
她张了张口，声音有些哑。
“我是苏瑾谙！”
顾承泽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你！”
“我们是……同学，对吧？”
那一刻，苏瑾谙的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像被人拿锤子重重砸了一下。
“我们以前……关系好像挺不错的？”
顾承泽试探性地说。
“不过……对不起，我好像记不太清楚了！”
他语气里没有刻意，只是单纯的茫然，眼底的陌生，像是刀子割在苏瑾谙心口。
贺晓站在一旁，牙齿咬得死死的。
林清浅笑得像是吃了蜜。
“承泽，你吓死我了，我刚刚去找人，一回来你就晕倒了！”
她俯身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还好你没事！”
顾承泽点点头，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刚才……怎么了？”
“你可能太累了！”
林清浅立刻接话，轻声细语地撒娇。
“你最近太辛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