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淮宴,脸色当即沉了下来。
可分明他并未做出任何过分的举动。
“祁总,我把安安交给你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显然在警告。
“安安经历了太多,她不是一张白纸,更不可能是纯白无瑕的女人,如果你接受不了她经历的一切,趁早离开。”
整容的事瞒不住了。
医生既然当着祁淮宴的面提起了这一点,她也只能与他说开。
祁淮宴却笑着说:“原来在季教授眼里,我和那些没本事的男人一样啊。”
“这与您是否有能力无关,每个人想法不同,本就无需强求对方为自己改变。”
季教授极其严肃:“能接受最好,不在意更好,可如果接受不了还要强行留她在身边,进行贬低羞辱……祁总,你懂我在说什么。”
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另一半的过去。
接受不了就分开,就那么简单。
可大多数人……明知自己接受不了,自己又不肯改变,更不愿离开对方……
彼此伤害,彼此折磨。
“这一点,您大可放心,不过无论我怎么保证,您都不会信吧。”
祁淮宴轻笑:“我会让您相信我的。”
季教授离开了病房。
祁淮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,可江落落还在,他有些为难。
“看来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江落落一直观察着三人的反应。
她一直不说话,倒显得自己像个外人。
不过她今天本也没有很重要的事,只是单纯想来探望时厌安。
前几天她想过来,祁淮宴竟然直接拒绝了,也不告诉她住院的病房号,虽然以她的能力,也不是查不到。
不让过来,她还是等几天吧。
今天祁淮宴倒是把位置告诉了她,结果现在……是在对她秀恩爱?
“怎么会?你随时都能来。”
时厌安猛然反应过来,江落落这段时间没来找过她。
下一秒,江落落便给出了答案。
“祁总告诉我,你需要多休息,我就没来打扰。”
她别有深意一笑:“不过,现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