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研究所的一切。
“你现在才问我,是不是太迟了一点?”她环住男人的脖子:“我就算怕,你也会保护好我的,对吧。”
祁淮宴用吻回应了她。
外界所有喧嚣与他们无关,此刻他们眼中唯有彼此。
午饭过后,“祁淮宴直播”的词条已经不知道是第十几次登顶了。
广大网友早已把祁淮宴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“我都怀疑网友是不是你找来的水军,怎么只骂你不骂我?”
时厌安切了小号,看到实在过分言论还会替祁淮宴辩几句,然后立刻会遭到更多人的围攻。
“这还不好吗?说明他们明辨是非,知道这种事不该骂女人,应该骂脚踏两条船的男人。”
祁淮宴说得轻松,像是在说一件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。
他总是自嘲,好像自己真如大家所说的那样糟糕。
“可你没有脚踏两条船。”时厌安紧接着,想了想说:“不需要总把自己说成一个坏人。”
“呵。”
他笑了笑,却让时厌安觉得有些冷。
“那你觉得我是好人吗?”
抛出这么一个问题,他也没想着让她回答。
“显然,我不是好人,他们骂我也骂得有理有据,我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时厌安再次生出了一抹熟悉的怪异感。
她其实从未了解过祁淮宴。
又或者说,他在面对她时,其实也戴上了一张面具。
并非样貌的改变,而是将自己真正的内心从里到外无死角地武装起来,外人得费好大的劲才能窥见其中一隅。
“可我不允许他们骂你。”
此言一出,时厌安终于认不出笑出了声。
“为什么?我也不是好女人,你知道我之前一些事,估计没多久网上马上要有我的黑料了。”
之前她有过的行情都会抓住此次机会报复吧。
漆黑的眼瞳闪过一抹愠怒,转瞬消散。
“我不允许也需要理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