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聊聊你还瞒着我什么。”
男人眸色微沉: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
“可我不主动去了解的话,你是不是永远不会主动与我说?”
哪怕在卧室时,他们好像聊开了,可他们展现给对方的秘密不过冰山一角。
还不够。
只让祁淮宴爱上她,他对她的坦诚程度远远不够。
如果要相爱,他们交心程度也不够。
“你再对我有所隐瞒,我是不是可以认为,你没有把我当正经女朋友,而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人?”
该怎么做才能证明他的心意?
他们之间的谎言太多,越是证明反而越显得欲盖弥彰。
“你想留下就留下吧。”
祁淮宴将人拉到自己身后:“你不是情人,也不要再贬低自己了。”
哪怕那只是她的手段。
时厌安勾了勾嘴唇,回头轻笑:“进去吧师兄,剩下的事本就和你们没关系。”
林笙只能先合上门。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男人拉着她走到庄园大门处,却没打开铁门。
马路对面是一片树林,不算稠密,路边的灌木丛足够藏人了。
“打算藏到什么时候?”
走近些后反而看不见金属反光了。
一阵叶片的窸窣声后,有人从黑暗中走出。
那人拿着枪,却始终低着头,以臣服者的姿态。
“祁爷。”
这下该轮到时厌安惊讶了。
显然男人不但认识祁淮宴,似乎还是他的下属?
“温家老东西下了单?”
男人点头:“只是没想到时小姐是您的人。”
“呵,你盯着她好几天了,国内的新闻多少看了吧,但你还是跟过来了,说吧,是不是老大让你做的?”
时厌安有很多疑惑,可现在不是她询问的时候。
他口中的“老大”和祁淮宴有什么关系?
“时小姐和您的关系,我汇报给老大了,但他的意思,还是让我动手,这个女人让你做出了太多反常行为,是不该存在的变数。”
祁淮宴却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