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女人轻轻放在床上,便开始解开衣扣。
接下来她要做什么,已经很明显了。
时厌安才刚坐起,又被按了回去,男人衬衣已经解开,露出了精壮的胸膛。
“现在要走,已经来不及了,从你踏入别墅之后,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,是你自己丢掉了离开的机会。”
吻断断续续落在她身上,时厌安一时竟不知该不该推开他。
明明不该是这样的。
“我只是想来和你聊清楚,你做这些算什么?还是想强迫我留在你身边吗?”
轻柔的吻没有停下,时厌安闭上眼,用极低的声音说:“哪怕你不这样做,我也不会就这么走了。”
可他现在所做的,才是真的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也不知男人有没有听清她的话,身上的重量轻了许多。
时厌安依然闭着眼,眼角却忽然多了一抹指腹的温度。
“既然不走,为什么抗拒?”祁淮宴翻身躺下:“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,我是否强迫,是否对你用了手段,重要吗?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很重要。”时厌安背对着他躺着:“我可以主动留下,但你别再逼迫我了……也别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。”
面对这样疯狂极端的祁淮宴,她说不出“爱”字。
他也是,哪怕他愿意用性命做赌注,逼她表现对他的在乎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祁淮宴的胸膛忽然贴紧了她的后背,低低的声音少了些蛮横:“以后也别说那些会选择其他男人的话了,就这样留在我身边,做我的女朋友。”
女朋友,还是情人?
时厌安再度感觉到了心累。
是因为说过太多似是而非的谎言,连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要怀疑吗?
“你为什么打算在温老爷子的宴会上公开我是你情人的身份?”
她想问明白。
“逼迫我只能依附于你吗?”
腰间的手臂收紧,连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其实打算公开宣布的,是你的未婚妻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