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递到了她手中:“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?”
她并不想接过手枪,男人却强硬地带着她的手握住,然后打开了装着子弹的地方。
现在,是空的。
“只有刚才那一枪有子弹。”
祁淮宴顺势搂她入怀:“就算我死了,你也能离开这里,助理会带你走,后续一切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放开我!”
时厌安挣扎得更厉害了:“耍我很好玩吗?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?永远不可能!你死了我立马忘了你,转头嫁给你最讨厌的对手!”
这个男人……从一开始就没想对她下手。
规则由他制定,他一开始就已经算好了,实心枪会轮到自己。
就为了赌她会不会干涉。
可是凭什么?他一试探她便无法隐藏自己的心,而她的试探对他毫无作用?
“嫁给别人?你已经没机会了。”
祁淮宴把手枪扔到一边,满地的酒精开始蒸发,带来阵阵清香和醉意。
他扣住女人的双肩,准确捕捉到女人的双唇,辗转揉了揉。
时厌安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将他推开,只能牙齿用力,哪怕舌尖尝到了血腥味,男人也没有放开她。
空气中的酒精味足以令人迷醉。
时厌安瘫软了身子,逐渐发现不对劲。
她圈着男人的脖子,几乎是挂在他身上,竟有些支撑不住了。
“怎么回事?你在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药?”
现在看来,不太像是毒药,六杯全撒了,到现在除了身体发软,倒没有其他不适感。
“度数有点高而已,还有些让你没力气的药,我想如果我真的没能走出这里,你喝了下药的酒,也不会被为难。”
说完,祁淮宴兀自笑了笑:“可惜,现在计划已经完全被打乱了,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?”
鬼才信他的话!
双臂几乎要攀不住男人的肩膀了,时厌安只能趴在他怀中,强撑着意识:“那你为什么好像不受影响?”
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沉默。
祁淮宴打横抱起她离开房间,去了另外一间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