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拼尽全力把一切掌握在手里。
“我只是这几天……有些累。”
在自己家中被祁淮宴时刻盯着,哪怕现在钥匙已经回到她手中,她暂时也不想回去。
她会被温家盯上,也的确是原因之一。
林笙思索片刻,摇了摇头:“我住的单间,你去老师家暂住更合适,温家胆子再大,也不敢对老师下手。”
时厌安点头,忽然自嘲一笑:“老师如果知道我做的事,恐怕会对我失望吧。”
好好的研究不做,净走些歪门邪道。
“我猜老师早就已经猜到了,才会再三叮嘱祁淮宴。”
林笙揉了揉她的头顶:“别想太多,我和老师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。”
当晚还是林笙帮她联系了季教授,再送她过去。
在时厌安的记忆里,她不怕见季教授,哪怕最初见面时,她只是一个医学刚入门的学生,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心虚过。
“怕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林笙走后,季教授才开口:“祁淮宴这臭小子敢毁约,明天我就和他提提这事儿。”
来真的啊。
时厌安赶忙解释:“这……也有我的错,我不想麻烦您,也不想给你带来更多麻烦。”
搅和老师和祁氏的合作不是她的本意。
“我不管是你们谁的错,总之他不能欺负你!”季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:“而且祁淮宴没你想得那么阴晴不定,我看你们只是闹别扭,过几天就没事了。”
没有她想的那么阴晴不定?
到底是谁对祁淮宴误会更深?
“希望吧。”她淡淡应声:“可是老师,虽然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温辞月,可当他说我不配嫁给他时,我还是会伤心,老师你说,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了?”
婚姻在时厌安眼中可有可无,她这辈子哪怕有喜欢的人,如果对方给不了她想要的,她可以憋一辈子不说。
可如果一个人明晃晃地对她说“不配”,她只能感受到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