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伤疤上贴上了创可贴:“为什么要怕?我是医生,我的职责就是照顾病人。”
她端来温水:“而且我知道,你本性不坏,只是喜欢二少爷而已。”
再虚伪的话,听多了也当真。
尤其此刻的温辞月十分脆弱,是获取她信任的最好时机。
“爷爷让你来的吧。”她讥诮一笑:“但我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只需要帮我接近阿宴,无论用什么方法。”
时厌安收起了药箱,声音沉了沉:“如果你能照顾好自己,我当然不会多管闲事照顾你。”
似是在责备。
“你敢警告我?”温辞月立刻朝她泼水,只因距离太远,只泼到了她脚下: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时厌安面上看不出惧意,眼中闪烁着担忧:“我只是担心你而已。”
随后,她离开了,靠在墙边大口喘气。
要和她拉近关系可不简单。
温辞月应该做不到彻底对她放下防备。
可对她示好,总是没有坏处的。
时厌安当天没有离开祁家。
她计划想办法拉近关系,当天便有意无意地关心她的身体状况。
晚上,时厌安做了点心给她送过去,恰好听见了她和助理的对话。
“我今天身体不舒服,不去。”
“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!你是我的助理,敢命令我?!”
眼看温辞月又要发疯,时厌安赶紧过去从她手中夺过电话。
温辞月瞪大眼睛就要发怒。
“你好,我是祁家的家庭医生,温小姐今天状态确实很不好,只怕到了现场也无法保证工作质量,不如算她一天假,之后会尽力赶上的。”
对面急得快哭出来了:“可是这次拍摄很着急,两小时拍摄后立刻送去剪辑,最晚后天就得出片,明天再拍摄……来不及啊。”
时厌安也没想到那么急。
“我先和温小姐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吧。”
她其实完全可以不管这件事。
可既然要“帮”她接近祁淮宴,这可是个不错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