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来一趟祁家再给老爷子检查一番。
时厌安隐隐察觉到此事不简单。
好在从公司去祁家中间路过她家,时厌安先回去取了医药箱,思索片刻,又带上了些“不明药粉”。
到达祁家老宅时,玄关处果然多了一双年轻男人穿的皮鞋。
“医生让你住院,你偏要出院,万一突发急症死了,别怪我不给你收尸。”
果然,祁淮宴来了。
依赵祁老爷子的想法,温辞月肯定也在。
“我今晚不跟你呛,你和辞月好好陪我吃一次晚饭,咱们是一家人,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!”
时厌安缓缓走到祁老爷子身旁,余光看见祁淮宴双手抱胸,靠在椅子上,嘴角露出嘲讽之色,没再开口。
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,只有饭菜还未上桌。
“时小姐,你来的正好,餐前替我检查检查,待会儿你用了晚餐再走。”
特地提醒她用了晚餐再走……时厌安拿出检测工具,低头应下:“谢谢老爷。”
恐怕有事要交待她。
心脏莫名跳得厉害,时厌安有预感,坐在她斜对面的男人不会让她好过。
“时秘书,今天工作还顺利吗?”
祁淮宴忽然撑起手肘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漆黑的眼瞳中闪着光,似乎是因她才出现的。
时厌安心里暗骂了一句,低声回应:“一切都好,请祁少放心。”
很快,她便感受到了令一道要杀了她的目光。
毫无疑问,来自温辞月。
“阿宴哥哥,你怎么不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?我现在好歹是你的未婚妻,是我哪里做的不好,惹你生气了吗?”
温辞月多希望他的目光能落在自己身上。
可这么多年来,他看向自己时,似乎总是不耐烦的。
祁淮宴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:“你连呼吸都是错的,那你去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