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想的那样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顾言点了点头，做了个请说的手势。
“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沈之念咬了咬嘴唇，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。顾言步步紧逼，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沈之念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好戏的陆清欢身上。
“是她！”
纤细的手指指着陆清欢，沈之念急急的说道。
“阿言，都是因为她诱惑我，让我口不择言，说出那些话。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，你要相信我啊。”
沈之念其实不指望顾言能相信这套说辞，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，拖延一下时间，好让她有时间重新考虑一下该如何掩盖。
陆清欢冷笑一声，喝道。
“沈小姐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让我佩服，你就不该去学服装设计，电影学院才是你的归宿。张卓文是已经进了看守所，但我有的是方法让他张口。沈小姐，我期待着你向我道歉的那一天。”
陆清欢说完，转身就离开了。
沈之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，也在心中暗暗骂道。
“让我给你做梦，做梦！”
看着陆清欢里开口，沈之念抬起头，对顾言绽放了一个极尽温柔的微笑。
“你看，阿辰，陆清欢她一定是被我戳破了心事，才不好意思的走了。你还不相信我吗？”
顾言漂亮的桃花眼沉沉的看着沈之念，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。
“沈之念，你当我是傻子吗？”
沈之念的脸色一白到底。
“阿辰，真的是这样的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顾言的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失望，像是问沈之念，又像是问自己一般喃喃低语。
“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？”
明明在他的记忆里，沈之念是那样的善良。她看到的乞讨的人会把自己所有的零花钱都给她，捐款的时候也丝毫不留余力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变成了这样呢。
眼见是瞒不住了，沈之念忽得笑了一下，脸上那副柔弱的表情撤去。她定定的看着顾言，清澈的眼睛中全是坦荡。
“是我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