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陆小姐在说什么？张卓文是谁？”
“别演了。”
陆清欢淡淡说道。
“顾言曾经为了你把他揍的半个月下不来床，学校要处罚顾言，是你去医院亲自照顾了他半个月，才让他同意私了的。”
沈之念见瞒不住，于是大方承认。
“是他啊，这么多年不联系我都快把这个人忘了。怎么，陆小姐，你和他有过节吗？”
陆清欢点头。
“他卖掉我的论文，还倒打一耙诬陷我抄袭。”
沈之念故作厌恶道。
“这么坏，那你一定不能放过他才对。”
陆清欢轻笑一声，说道。
“那你呢？你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。张卓文不会是为了给你出气，所以才这样做的吧。”
沈之念端起咖啡杯，用杯子遮挡自己僵硬的微笑。
“陆小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。”
陆清欢勾了勾嘴角，淡声说道。
“是不是想象，沈小姐心中清楚。”
沈之念放下咖啡杯，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。她双手交叠，托着下巴，慢悠悠的说道。
“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，你说的是真的呢？”
沈之念吃准了，张卓文不会供出自己，所以格外肆无忌惮。
“张卓文确实是个蠢货，不过只有一点好，那就是嘴巴很严。听说他已经进看守所了，可惜啊，陆小姐，你没有机会了。”
陆清欢抬眸看她。
“然后呢？”
“哪里有然后？”
沈之念突然凑近，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“就算你有证据哪有如何，你以为有那种东西就能奈何得了我？”
她压低声音，红唇几乎贴上陆清欢的耳朵，
“乡下来的土包子就是天真，像我们这种家庭的人，抬抬手就能把你这种蝼蚁捏死。”
陆清欢忽然笑了，她伸手替沈之念整理了下歪掉的衣领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
“说的不错，顾小少爷似乎也很赞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