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不停，却还要分出心神回答大家的问题。
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，转眼就到了深夜。
有人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颈，疲惫的说道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，我感觉我现在看东西已经重影了，我要先回去了。”
陆清欢抬手看了一眼腕表，示意众人可以下班了。
实验室内的人陆续离开，只有陆清欢还在认真的盯着实验台。
“陆组长，您不走吗？”
有人问道。
陆清欢指了指实验台，说道。
“待会就走，你们先离开吧。”
“那我们走了。”
实验室的门开了又关，很快里面便只剩下了陆清欢一个人。
通风橱的抽气声混着离心机的轰鸣声，实验记录本上的墨迹还没有干透，旁边又添了新的数据。
台面上的计数器突然发出滴滴声，陆清欢抬手摁下，将烧杯里面的液体分离出来。
她晃动玻璃器皿，只见里面的液体泛着一层诡异的绿色。很好，又失败了。
陆清欢按了按眉心，将液体倒掉，重新洗好器皿之后打算重新配上一瓶。冷不丁的，实验室响起一个声音。
“还不走？”
陆清欢抬头，江屿谨保持着开门的动作，不知已经看了她多久。
“放下吧，温度和湿度都不对，就算你重新再配也不会成功。”
陆清欢嘴角微抽，将器皿插回原位，耸了耸肩道。
“那我下班。”
江屿谨一时失笑，点头赞许道。
“挺好，不钻牛角尖。学术上最忌讳的就是钻牛角尖。”
陆清欢嗯了一声，和江屿谨一起出了实验室。
七月底四九城燥热难耐，夜风像是从烤炉里漏出来似的，裹着白天晒透的柏油马路的味道，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。
陆清欢轻咳一声，与江屿谨道别。
“江老师，时间不早了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江屿谨挽留道。
“你脚不方便，还是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陆清欢拒绝。
“不用了。”
就在两个人推诿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