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被蒙在鼓里,不知这背后竟藏着如此大的阴谋!”各种对凌御潇的功绩赞不绝口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皇帝高高坐在龙椅上,脸色阴晴不定。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凌御潇,心中思绪万千。凌御潇之前曾因一些事触怒过龙颜,可此次又立下赫赫战功,实在是让他难以抉择。思索良久后,皇帝终于开口:“凌御潇听旨,此次你在战场上奋勇杀敌,又揭露逆党阴谋,功不可没。念及你之前所犯之事事出有因,朕决定将功抵过,此次不赏也不罚。”凌御潇听后,神色平静,他本就对功名利禄看得很淡,当下恭敬地跪地谢恩:“臣领旨,谢陛下隆恩。”凌威站在一旁,微微颔首,对儿子的表现很是满意。
凌威看着儿子,眼中满是欣慰。他上前一步,对皇帝说道:“陛下,犬子能为朝廷效力,是他的荣幸。此次能平安归来,也是上天庇佑。”皇帝微微点头,说道:“凌将军一门忠烈,朕心里明白。”
而在百里之外的青岩镇,暑气正浓。蝉鸣撕开黏腻的空气,街边糖画摊的转盘吱呀作响,与茶楼的说书声搅成一团。墨泯和白诗言的衣角掠过包子铺蒸腾的热气,白诗言突然被一缕若有似无的绣线香勾住脚步,转角处的竹编小摊上,一枚绣着荼蘼花的香囊正垂在夕阳里,丝线在风动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白诗言蹲在摊前,指尖轻轻摩挲着绣着不知名花的香囊,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墨泯:“墨泯,这个香囊针脚好精致……”墨泯笑着伸手去掏腰间钱袋,指尖却在囊口顿住。他的笑容渐渐凝固,在布囊里反复摸索了许久,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。最后掏出来时,掌心只躺着几枚边缘磨得发亮的铜板,在阳光下泛着寒酸的光。这还是她第一次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,耳尖瞬间染上薄红。
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,微微俯身,温热的气息拂过白诗言耳畔,小声嘀咕道:“诗言,出门太急,钱没带够……现在只剩这几个铜板,不够买下香囊。”语气里满是懊恼与尴尬,生怕白诗言失望。
话音戛然而止。她将行囊兜底倒转,几枚生锈的铜钱叮当坠地,其中一枚还滚进了石板缝隙。围观人群爆发出刺耳的哄笑,卖糖人的老汉敲着铜锣起哄:“哟!这年头叫花子都敢逛摊子了!”
白诗言的笑容僵在脸上,杏眼圆睁:“那怎么办?”话音未落,小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