携走出木屋时,晨雾还未散尽。藤蔓垂落的露珠沾湿了白诗言的裙摆,墨泯立刻将人捞到怀里,玄铁剑鞘轻轻敲开挡路的枝蔓:“仔细着凉。等我找到出路,定要背你风风光光地走出去。”白诗言却调皮地伸手接住一串露珠,洒在墨泯颈间,趁机从她怀中挣脱:“哪有这般娇气!”还没跑两步,就被墨泯追上来拦腰抱起,转着圈逗她笑。
白诗言突然停住脚步,转身扑进墨泯怀里,指尖揪着她的衣襟:“我既盼着出去,又有些舍不得这里。”她仰起头,睫毛上还沾着雾气,“但只要和你一起,去哪儿都好。”
墨泯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水珠,手臂收紧将人圈在怀中:“舍不得这藤蔓织就的穹顶,还是舍不得这方坐井观天的山谷?等我伤愈,定要带你去看真正的好风光,要比这里大十倍,糕点铺子从街头排到街尾,还有”
“还有要牵着我的手,一刻也不松开。”白诗言踮起脚尖,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“要把这些日子错过的月光,都补回来。只是你答应我,找路时不许再一个人涉险。”
墨泯低头含住她的唇,这个吻温柔而绵长,直到远处传来山鸟的啼鸣才松开:“好。”她突然弯腰将白诗言打横抱起,不顾对方的惊呼往山谷深处走去,“不过现在,我这位病人饿了,小娘子是不是该”
“该先换药!”白诗言红着脸戳了戳她肩膀,“还有,放我下来!”
“不放。”墨泯挑眉,故意将人搂得更紧,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,“药方上明明写着,要‘相公亲亲抱抱,整日整夜不许分开’——小娘子想赖账?”说着便低头咬住她泛红的唇角,在白诗言的娇嗔声里,朝着洒满晨光的山谷深处走去,一路上尽是交缠的低语与细碎的笑声。
墨泯故意迈着醉醺醺的步子,抱着白诗言在山谷小径上摇晃。白诗言的粉拳砸在她胸膛,像小猫挠痒般绵软。还没等她开口嗔怪,墨泯就带着坏笑的吻落了下来,舌尖轻轻勾住她的,把娇嗔都搅成了绵软的回应。直到白诗言双腿发软,墨泯才依依不舍地松开,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脸颊:\"小娘子的拳头砸在心上,比蜜糖还甜。\"
白诗言脸颊烧得通红,双手抵着她胸膛直推:\"墨泯!你又偷亲!整日就知道用这招堵我的嘴。\"她气鼓鼓地仰起头,睫毛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