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烫,胡乱蹬着腿要挣脱。
白诗言好不容易撑起身子,跪坐在软垫上时襦裙已歪歪斜斜,露出半截白皙的脚踝。她伸手去够床边的木梳,却被墨泯从身后环住腰肢,下巴搁在肩头耍赖:“我帮你梳。”话音未落,冰凉的指尖已穿过她的发丝,动作虽笨拙,却小心翼翼避开打结的地方。
“墨泯!”白诗言红着脸要抢梳子,却被人握住手腕按在软垫上。墨泯俯身时,两人鼻尖几乎相触,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“诗言你真好看。”墨泯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眼下的乌青,语气突然变得温柔。
白诗言心跳漏了一拍,慌乱间抓起枕头砸过去,却被墨泯单手接住,顺势将她裹进被褥里。两人在锦被里打闹,白诗言的发簪不知何时歪了,珍珠流苏垂在脸颊边晃出细碎的光。墨泯突然安静下来,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,声音放得极轻:“诗言,若我脉象真有问题。”
“不许说这种话!”白诗言立刻用指尖堵住她的嘴,眼眶却瞬间泛红,“你忘了答应过我?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。”说着,主动凑上去吻住那还欲说什么的唇,带着哭腔的呢喃混在亲吻里:“我要你好好的”
墨泯反客为主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,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水,才慌忙松开。额头抵着额头,两人急促的呼吸缠绕在一起,墨泯轻轻咬了咬她颤抖的下唇:“好,都听小娘子的。现在该去换药了,等伤好了就能有力气找路,不然某人又要心疼。”
白诗言这才想起正事,慌乱爬起来翻找药箱,却被墨泯从身后搂住,下巴搁在她肩头看她捣鼓草药。“小心手。”墨泯的指尖贴着她的手背,帮她按住药臼,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,“我帮你?等找到出去的路,我们就能去寻更好的药材。”白诗言刚要拒绝,却被人握住手腕含住指尖,轻轻吮去沾着的药汁:“味道太苦,该用甜的中和。”
换药时,白诗言跪坐在她身侧,每揭开一层绷带都要先吹吹气,生怕弄疼她。墨泯托着下巴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认真的模样,偶尔伸手去捏她鼓起来的脸颊:“小娘子这般温柔,以后其他病人该吃醋了。等出了山谷,我才不让别人多看你一眼。”换来的是白诗言嗔怪的眼神,却又被她握住手放在心口:“不过我的心,早就被小娘子偷走了。”
两人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