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坠相似,内侧“碎玉引”的刻字在光芒中流转。
“这是你与生俱来的命数。”妇人收回符文牌,银铃声突然在袖中轻响,“第一,谷中每株草药触碰时需默念"紫宸咒";第二,听到银铃声立即闭眼;第三别人我的来历。若违诫命,方才那些蚀穿竹筏的黏液,便会成为你的噩梦。”
白诗言死死攥着发烫的玉坠,声音发颤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这些符文、玉坠,还有你莫名其妙的警告……”
“凭这个。”妇人甩出一卷泛黄的医书,正是白诗言在庵堂借阅过的那本,书页间夹着的狼毒草标本还带着她留下的折痕,“你以为我的医书,真是随便能借走的?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白诗言震惊的脸,“从你翻开那本书的第一页,这场相遇就早已注定。”
雾气翻涌间,妇人转身走向雾霭深处,广袖扫过岩壁,符文重新隐入黑暗。白诗言握紧手中竹简,突然喊道:“等等!至少该告诉我……你究竟是谁?”
银铃声忽远忽近,一句轻笑随风传来:“等你能完整画出星图时,自会知晓。”石桌上的竹简无风自动,新添的朱砂字迹在微光中浮现,正是白诗言方才目睹的六芒星符文,而末尾处,赫然画着半颗红豆。
白诗言盯着石桌上突然显现的半颗朱砂红豆,心跳骤然加快。她抓起竹简追向雾气弥漫的小径,发间的茉莉簪在奔跑时不慎掉落,沾染上蓝叶藤蔓的汁液。\"夫人!\"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,惊起一群泛着紫光的飞鸟,\"总不能连个称呼都不让人知道吧!\"
银铃声从左侧竹林传来,白诗言循声追去,却见溪水边立着一袭广袖。妇人背对着她,正用玉簪在青石上刻画符文,浅紫色的荧光顺着纹路流淌。\"叫我什么很重要?\"她头也不回,声音裹着溪边湿气,\"知道得越多,越难活着离开。\"
白诗言攥紧被藤蔓划破的裙摆,指甲掐进掌心,她晃动手腕,红豆玉坠与青石上的符文共鸣,泛起微弱光芒,\"这玉坠、符文,还有你腰间的残片总该有个解释。若无名无姓,我又如何相信,这些牵扯着我性命的秘密,不是你精心设计的陷阱?\"她目光如炬,直直撞进对方藏在阴影里的眸子,\"你说碎玉引是命数,可命数不该是这般不明不白。今日若问不出答案,我宁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