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由和爱情的渴望取代,“好,我听你的。不过,咱们得小心行事,不能让郑郡王察觉到一丝风声。”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,两人瞬间紧张起来,眼神中满是警惕。赵宇迅速起身,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,低声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,透过缝隙往外看去。
只见一个黑影在不远处的墙角一闪而过。赵宇回头对红酥说:“有人,我去追,你待在屋里别出声。”说完,便翻窗而出,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红酥紧张地坐在床上,双手紧紧攥着床单,心中忐忑不安。她不知道那个黑影是谁,会不会发现她和赵宇的事。
而在这期间,宁王、郑郡王两家的争斗愈演愈烈。郑郡王的漕运船队在护城河上熊熊燃烧。宁王麾下亲卫队裹着黑巾,将最后一箱丝绸抛入河中,绸缎吸水下沉的闷响混着冷笑:“郑郡王不是想走水路运货?老子让他连船带人都喂王八!”河面上漂浮的火把随波逐流,宛如散落的血珠,将护城河染成暗红。为首的百户看着燃烧的船只,掏出怀中的密信又确认了一遍,喃喃道:“宁王殿下果然神机妙算,这郑郡王这次非跳脚不可。”
消息传回郑郡王府时,鎏金烛台在案上摇晃。郑郡王将密报撕成碎片,碎纸纷纷扬扬落在波斯地毯上,像极了那日明月楼里被撕碎的契约。“宁老儿竟敢动我的漕运!”他踹翻青铜香炉,香灰扑簌簌洒在谋士新呈上的账本上,“三日前刚走的船队,他怎会知道路线?护城河守卫今早被调走,这时间掐得太过精准!”
谋士擦着额角冷汗,瞥见窗外黑影闪过。那是郑郡王昨日新派的暗哨。他压低声音:“王爷,坊间传言,墨家绸缎庄起火那日,有人看见宁王的暗卫在码头附近出没。还有”他顿了顿,从袖中掏出半截烧焦的绸缎,鸳鸯锦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,“这是南市绸缎庄幸存伙计拼死带出的,正是墨家特有的织法。不过,此事疑点重重,老奴觉得背后或许另有推手。”
郑郡王瞳孔骤缩,抓起案上的羊脂玉镇纸砸向凤城舆图,“那个苏婉清果然有鬼!在珍宝阁装柔弱,提起马天豪撕毁契约时,眼底分明藏着算计!”他猛地扯开领口,金丝盘扣崩落在地,“传令下去,明日辰时整,本王要带着三百铁骑踏平宁王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