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调养身体,便是对着香囊发呆。她决定为白诗言写一本游记,将他们相处的点滴、对未来同游的畅想都记录下来。她写得极认真,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。
另一边,白诗言回到家中,同样茶饭不思。她把墨泯送的木雕放在枕旁,每晚睡前都要看上一眼。白景鸿见她这般,询问之下,白诗言红着脸,把喜欢墨泯的事正式的告诉了白景鸿 。白景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,慈爱地看着女儿说:“既然如此,不如邀她来家中住些时日,既已入了我宝贝女儿的心,那为父也得好好瞧瞧她是什么样的人。”可白景鸿心里清楚,此前与墨泯的几次交集,这少年看似温和谦逊,实则行事滴水不漏,让人难以捉摸,他不得不有所戒备。
当晚,屋内烛火摇曳,白景鸿与花凝玉对坐。花凝玉满脸忧虑:“景鸿,这墨泯身份底细,真能信得过?言儿单纯,我就怕她遇人不淑。”白景鸿神色凝重,端起茶杯轻抿一口,缓缓说道:“我暗中派人查了,她身世清白,没什么问题。可之前与她打交道,她看似坦率,实则心思深沉,很多事藏着掖着,我实在放心不下。”
花凝玉心急如焚,双手不自觉揪紧衣角:“虽说眼下没查出毛病,可诗言已然深陷其中,万一墨泯居心不良……”白景鸿放下茶杯,伸手拍了拍花凝玉的手,安慰道:“玉儿莫急,她来家里住几天,咱们便能近距离观察她的言行举止、为人处世。要是品行端正,对诗言又是真心,那自然再好不过;若有不妥,咱们也能及时阻止。”两人低声讨论许久,直到烛火渐弱。
白诗言得知爹要请墨泯来家中,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。此后,她每日跟着父亲研习书画,将生活里的琐碎日常、对墨泯的思念,都细细绘进画里,满心期待着与她重逢,分享这些美好。
时光悄然流逝,墨泯的身体日渐康复。她带着写满两人回忆与憧憬的游记,坐着马车朝相国府驶去。一路上,墨泯都是在思念着白诗言,满心都是和白诗言交集的影子。
相国府门前,墨泯深吸一口气,整了整衣衫,递上拜帖。门童匆匆入府通报,不一会儿,白诗言脚步急切地奔了出来。两人四目相对,眼中涌动着无尽思念,千言万语尽在这深情一望中 。
白诗言领着墨泯来到花园。园内花开正好,五彩斑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