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然后轻轻叩响了院门。
“来啦来啦!”伴随着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,院门被打开,秋姨那张满是笑意的脸出现在眼前。瞧见是白诗言,她眼睛瞬间亮起来,大着嗓门说道:“哟,这不是白姑娘嘛!一大早的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,快进来快进来!”
秋姨一边热情地拉着白诗言的手往院子里拽,一边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念叨着,“白姑娘你可是稀客,平常少爷总念叨你,这下肯定得高兴坏咯!上次你送的那块手帕,少爷都当宝贝收着,我打趣她,她还不好意思呢。”
白诗言礼貌地向秋姨问好,眼神却急切地往院子里张望:“秋姨,墨泯呢?她醒了吗?”
秋姨的笑容一下子收了收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:“今天也怪了,少爷很少睡这么晚的。平常天还没亮就起来舞剑练功了,莫不是真累着了?”
说着,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,又补充道,“不过少爷那性子,就算累着了也不会吭声,硬撑着的时候多了去了。上次练剑受伤,自己悄悄上药,还是我发现他走路不对劲才知道的。”
白诗言听闻秋姨所言,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。她强装镇定,嘴角扯出一抹微笑,对秋姨说道:“许是她这些日子太过劳累,难得能好好歇息。我去她房里看看,给她留些滋补的糕点。”说罢,便提着食盒,莲步轻移朝着墨泯的房间走去。
秋姨跟在后面,依旧叽叽喳喳:“白姑娘你就是心细,还带了糕点。少爷有你这么个贴心人,真是她的福气。我跟你说,上次少爷吃了你送的点心,那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了,还偷偷藏了几块舍不得吃呢,可把我逗乐了。对了,前几天少爷还说想找机会回礼给你,正发愁不知道选啥呢。”
白诗言来到墨泯房门前,轻轻叩门,轻声唤道:“墨泯,是我,诗言。”然而,屋内一片死寂,无人应答。她心中一紧,伸手缓缓推开房门,只见屋内光线昏暗,窗帘紧闭,墨泯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如纸,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,眉头紧锁,似乎正在遭受病痛的折磨。
“墨泯!”白诗言惊呼一声,快步走到床边,将食盒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,伸手摸向墨泯的额头。触手滚烫,热度比昨晚更甚。她心急如焚,转身就要出去找大夫,却在此时,秋姨也跟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