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距离相处,她的眼眶微微泛红,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心头。
她放下车帘,靠在车厢上,满心的醋意让她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。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墨泯和那个女子站在一起的画面,她越想越气,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。
“停车!”白诗言突然大声喊道,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。车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,赶忙勒住缰绳。白诗言也不顾仪态,匆匆下了车,转身就往相国府的方向走去。一路上,她的脚步急促而沉重,心中不停埋怨墨泯:“你怎么能和别的女子在绸缎庄里这般亲昵?”她越想越难受,原本平静的心此刻被嫉妒和不安搅得一团糟。
回到相国府,白诗言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她扑倒在床上,用被子蒙住头,泪水再也忍不住,夺眶而出,浸湿了枕头。
而这边,墨泯拿着装裙子的盒子,大步走出绸缎庄。刚出门,她就不经意间瞥见一辆熟悉的马车正缓缓远去。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心中涌起一阵喜悦,那可不就是白诗言常坐的马车嘛!她满心以为白诗言肯定是去别院了,这下正好能给她一个惊喜。
这么想着,她加快了脚步,几乎是小跑着往别院赶去,一路上脑海中都在想象着白诗言看到裙子时惊喜的表情。她想象着白诗言看到裙子时,眼睛会瞬间睁大,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感动的光芒,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甜美的笑容,然后欢快地扑进她的怀里。
回到别院,墨泯连茶都顾不上喝一口,就径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门口,仿佛只要这样,就能立刻看到白诗言的身影。她想象着白诗言看到裙子时,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会绽放出怎样的惊喜与感动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了温柔的笑容。她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,如同雕塑一般,只有脸上的笑容在不断变幻,时而温柔,时而期待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太阳渐渐西斜,院子里的阴影越来越长,可白诗言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。墨泯有些坐不住了,她站起身来,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脚步急促而慌乱。她的眼睛还是时不时地望向门口,生怕错过白诗言到来的那一刻。她每走一步,心中的不安就增加一分,她开始胡思乱想,是不是白诗言出了什么事,是不是路上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