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脸色一沉,语气严肃且带着质问:“墨泯,你还敢问?言儿在你府上待了那么多日,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成何体统!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不轨之事?”
墨泯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赶忙解释:“伯父,当时我突然染病,诗言察觉我状态不对劲,她实在放心不下,才赶来的。我本极力阻拦,可她一心只为我能康复,心意太过坚决。”
花凝玉眼眶泛红,声音带着哽咽与愤怒:“她放心不下?我看是你们一直在偷偷来往!你是不是早就对诗言花言巧语,哄得她不顾名节?”
墨泯扑通一声跪地,额头冒出细密汗珠,急切说道:“伯母,天地良心,我对诗言一片赤诚真心,从未有过半分哄骗。诗言是偶然发现我生病,出于纯粹的关心才来照顾我。我自知男女有别,所以从始至终,都让所有下人守在一旁,绝没有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。”
白景鸿根本不听,上前一步,手指着墨泯的鼻子,语气中满是怀疑:“哼,说得好听!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白家的权势,想利用言儿!你在江湖中混,谁知道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手段?说不定就是故意设局,逼言儿就范!”
墨泯抬起头,目光坦荡,直视白景鸿的眼睛:“伯父,我墨泯虽是江湖中人,但向来重情重义,从不屑于这些阴谋诡计。我出身平凡,从未对权势有过非分之想。与诗言相识相知,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,我只想好好守护她,给她幸福。若我有半句假话,天诛地灭!”
花凝玉冷笑一声,质疑道:“你说的轻巧,若不是偷偷来往,她怎么会偶然发现你生病?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去照顾你?”
墨泯急忙说道:“伯母,诗言心思细腻,之前与我见面时察觉到我身体抱恙。整个照顾过程,都有下人在场见证,我连与诗言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,更别说做出任何不轨之事。”
白景鸿依旧满脸怀疑,来回踱步,大声呵斥:“即便如此,你言儿置身于这样的流言蜚语中,就是你的过错!若你真的为她着想,就该早早与她保持距离,而不是这般纠缠不清!”
墨泯低头沉思片刻,再度抬头时,目光坚定:“伯父,是我考虑欠妥,让诗言陷入困境。但我对她的感情坚定不移,若伯父伯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,我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