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:“我亲手给你绣的,一直没机会给你,里面放了我求来的平安符,你以后可要一直带着。”墨泯接过,只见荷包上绣着并蒂莲,针线细密,一看便是花了不少心思。她珍而重之地将荷包收好,紧紧握住白诗言的手:“我一定贴身带着,就像你一直在我身边。”
屋内烛火摇曳,映着两人相依的身影,温馨又甜蜜。这一刻,病痛、烦恼都被抛之脑后,只剩下彼此间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。
墨泯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诗言的手背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,开口问道:“这么晚还没回府,伯父伯母那边,是已经同意了吗?他们要是找不到你,肯定会心急如焚。”白诗言抬眸,伸手轻轻抚平她紧蹙的眉头,满不在乎地笑道:“我走的时候给家里留了字条,就说去好友家中相聚。我爹娘向来疼我,只要知道我平安,不会太过苛责的。你呀,别老是操心我,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。”
墨泯依旧一脸认真,摇了摇头:“即便伯父伯母疼爱你,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白白担忧。天一亮,我就安排可靠的人送你回府,再备上些珍稀的礼品,替我向伯父伯母赔个不是。”白诗言看着他严肃又关切的样子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:“你呀,比我想得还周全。有你这份心意,我心里暖乎乎的。”
白诗言往墨泯身边又凑了凑,像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怀里,声音软糯:“我真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,只有你和我,没有纷扰,没有病痛,就安安静静地待着。”墨泯将她搂得更紧,温柔地说:“会的,等我身体康复,我们就去过这样的日子,远离尘嚣,只守着彼此的小世界,每天都开开心心,无忧无虑。”
随着日光洒进屋内,墨泯的脸色却逐渐变得凝重。那旧疾引发的疼痛如影随形,更要命的是,新增的寒毒每次发作都直逼心脏,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,要将她的生机一点点攥灭。她紧咬牙关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,生怕惊扰到身旁的白诗言。
白诗言察觉到她的异样,看着墨泯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躯,心疼得眼眶泛红:“怎么了?是不是旧疾又发作了?你别硬撑着,我们再想想办法,肯定能找到治好你的法子。”说着,她慌乱地起身,想去倒杯水来缓解墨泯的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