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有什么事呀。您就答应我嘛,好不好嘛~”说话间,她还晃了晃花凝玉的胳膊,撒娇的意味十足,仿若又回到了儿时那般依赖母亲。
白景鸿看着女儿这副模样,无奈地摇了摇头,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:“言儿,不是爹不答应你,这江湖波谲云诡,人心难测,你涉世未深,爹爹怕你吃亏受累。”
白诗言一听,立刻从花凝玉身边跳起来,跑到白景鸿身后,伸出小手给他轻轻捏着肩膀,一边捏还一边说:“爹~您最疼我啦,我都这么大了,也该出去见识见识这广阔天地啦。我保证,出去以后必定谨言慎行,听墨泯和侍卫的话,绝对不惹事生非。您就当是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去看看外面的山河湖海嘛~”
然而,白景鸿的神色依旧凝重,不为所动:“言儿,此事关乎你的名节与安危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那墨泯虽好,但外面的变数太多,并非你想得那般简单。”
白诗言一听,小嘴一嘟,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在打转,声音带着哭腔:“爹,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地,又不是去冒险犯难,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。”说着,索性蹲在白景鸿脚边,双手环住他的腿,摇来摇去:“爹爹~爹爹~您就答应我这一回嘛。”花凝玉心疼女儿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:“言儿,你爹也是为你好,我们只是担心你。”
白诗言吸了吸鼻子,可怜兮兮地说:“我知道你们担心我,可我真的好想去呀。我会带诸多侍卫,每日都给你们写信,让你们知晓我平平安安的。”说着,又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来回看着父母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人看了心生怜惜。
白景鸿沉默良久,站起身来,背着手在厅中踱步,每一步都似在权衡着利弊。他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,显得有些凝重: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你先回去吧,等我和你娘商量商量。”
接下来的两天,白诗言只要一有空,就凑到父母身边,又是帮着花凝玉整理针线,飞针走线间尽显乖巧;又是给白景鸿泡他最爱喝的茶,茶香袅袅中满是期待。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出游的事,眼神里满是对外面世界的憧憬与向往。
终于,在白诗言的软磨硬泡和再三保证下,白景鸿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,既然你如此坚持,为父同意便是。但你必须带上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