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可怜伸出头左右看了看,又继续闭目养神。
“绥尔?人都走了你还要看多久啊?”
傅绥尔脖子上挂着望远镜,直接把假山当成了瞭望台,细细打量完所有人准备撤退时,目光一扫忽然看到了一个新奇玩意儿。
她眼眸一转,几步跳下假山,“人都走了,看周家老头子的脸色,应该是教训地很惨。”
沈眠枝,“三伯英年早逝一直是爷爷心里的一根刺,这些年爷爷修身养性也不过是想为我们积些福报,但这次姑姑险些丧命,爷爷一定会动用雷霆手段。a国虽是各大财阀鼎立,但沈家要真发怒,他们未必能抵抗。”
“说的对。”傅绥尔点头附和,边说边跑,“那个,枝枝,我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就先不跟你说了,晚上我们回菊园小聚再聊。”
沈眠枝朝她招了招手,目光随意望向假山。
到底在上面看见了什么?竟然连衫衫的事都不追问了。
秋园。
“有没有人啊?给点吃的吧?”
白密有气无力躺在凉亭的竹椅上,双眼无神望着头顶的珐琅彩绘。
沈家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从昨天到今天一口吃的都不给,早知道就不吐槽烙饼难吃了,现在别说饼了,就是一口水的都没有了。
“好歹毒的沈家人。”
“你叽里咕噜念叨什么呢?”
突然,一层不变的彩绘漆图里闯进一张颜色鲜活的面孔,白密微愣,蹭得一下从坐椅上跳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傅绥尔双手抱胸,上下审视眼前的白毛,“这话该我问你才对,这里是我家,你为什么会在这?”
白密正要回答,忽然想起这死丫头之前审讯的时候还打过他,他冷笑了一声,大摇大摆坐回竹椅,“连我为什么会在这都知道,看来你在你们家族里也没什么地位。”
傅绥尔皱眉,抬脚对着白密小腿踹了过去,“都死到临头了,竟然还敢挑拨离间。”
“你敢踹我?!”白密抱着他尊贵的小腿,一脸诧异。
傅绥尔被他逗笑了,“踹了就踹了,你一个阶下囚还敢跟我甩脸子?”说罢,抬腿又踹。
白密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