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了,但傅嘉明竟然在外面有个野种,这是要把置我的绥尔于何地?”
“当初我为了绥尔可以与傅家决裂,今天一样可以为了衫衫与你们割席,因为我是一个母亲,孩子是我最后的底线。为了那条命,我舍弃了少年时的梦想和女人最宝贵的婚姻,所以,四哥,我不欠你什么了?”
沈澈无言以对,眼底的眸光变幻莫测。
沈娇往后退了一步,大有划清界限的意思,“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,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是下不了决定,我就替你做决定。”
说完,回身拎起自己的钻石包转头出了客厅。
沈让和沈澈站在原地,过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。
窗的树影沙沙作响,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一般。
这场争吵没有赢家,沈让心力交瘁,刚准备开口,沈澈抢先一步。
“阿让,你也觉得我错了吗?”
沈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,母亲走后,二房势力渐长,原本还有个沈玺制衡,但沈玺出事后,沈家的权柄逐渐往二房倾斜,为了与二房抗衡,沈澈又争又抢,但奈何天赋和气运总差沈谦一截,事事与事愿为,渐渐地便失了初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