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眯眼打量眼前两人,双手抱胸,“干嘛?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沈清予一时语塞。

    沈兰晞,“来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姜花衫,“看到了?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两人神色都有些无语,想到了姜花衫会遮掩,但没想到她这么理直气壮连借口都不找。

    “还不走?”

    凶巴巴的样子在两人看来简直是形迹可疑,沈清予一手扶着门框,“来都来了,不请我们进去坐坐?”

    姜花衫皱眉,零帧起手,“你一个大男人进我卧室干嘛?你是变态吗?”

    沈清予眼皮跳了跳,尤其听见‘变态’两个字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,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沈兰晞抬手拂开沈清予,“有话跟你说,不宜声张,进去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又有话聊,上次跟她认错这次又是什么?

    姜花衫思忖片刻,转身走进房间。

    沈兰晞二话不说跟着

    “……”沈清予见状,人都气麻了!

    敢情这是专治他的?

    姜花衫将人引到宽敞的活动区,指着之前招待过沈归灵的沙发,“坐。”

    忽然,她眸光微闪,茶几上摆放着一支黑金钢笔,这支笔是沈归灵刚刚签合同时留下的。

    姜花衫故作不经意整理纸质合同,很是自然拿起钢笔一起丢进梳妆台的抽屉里。

    “你要找我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沈兰晞目光在抽屉停留了片刻才抬眸看她,“你和关鹤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姜花衫愣了愣,以沈兰晞的脑子绝不会真的以为她喜欢关鹤,之所以这么问,应该是看出了关鹤对她的试探。

    说实话,关鹤今天再三发病她也很莫名其妙,她以她上一世对关鹤的了解,这家伙肯定是受了周宴珩的指使,不过周宴珩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沈兰晞见她不接话,淡淡道,“不管什么关系,以后离他们两个远点。”

    姜花衫瞬间冷下脸,“我爱跟谁亲近就跟谁亲近,爷爷都不管你凭什么管我?”

    她自然是听出了沈兰晞的另一个他指的是谁,但她接受不了沈兰晞这种半带命令的关心,显得她有多不知好歹似得。

    沈兰